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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彦诏意外地挑眉:“不怕我了?”
“啊?”心思突然被戳破,骆槐怪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说,“你提着瓶子跟我来吧。”
邢彦诏拎着袋瓶子跟她走,七拐八绕才到。
男人称瓶子的时候,骆槐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元洲哥哥”。
每次在寝室里接到裴元洲的电话,室友们都会起哄说:“哎呀,你的元洲哥哥又打电话来啦?一天打个三次,是怕有人把你拐走吗?”
她现在想说,不用拐,裴元洲亲自把她推出去了。
电话响了很久,挂了。
第二个又响起。
骆槐知道不接不行,裴元洲说过不能不接他电话,要是两次没接,不等第三次他就会找过来。
她实在不想见裴元洲。
电话接通。
“小槐,刘妈说你发高烧了,现在怎么样?哪家医院?我现在过去。”
“我回学校了。”
“我去学校找你。”
“不用。”骆槐蹙眉,有时候她真的想不明白裴元洲,明明没有真的把她当妹妹,又总是做这种引人遐想的事。
她的头又疼得厉害,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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