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一眼,又慌忙移开。
“元洲哥哥……”骆槐习惯了在无措难受的时候叫裴元洲,这也是裴元洲时时刻刻在骆槐耳边念叨的结果。
裴元洲告诉她,有事你叫我,我就会出现。
她叫了。
他之前将她往往人人惧之的悬崖边推,现在还回避。
骆槐如临深渊,身后是漆黑的虚无,面前是刺眼的阳光。
刺得骆槐的眼睛生疼。
又干又疼。
她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呼吸片刻。
在众人的围堵下,孤立无援的骆槐只能迈开步子。
……
邢家和裴家很早之前就商量了两个场地。
天气不好就在室内,天气好在室外。
今天天气很好。
布置的草坪婚礼,草坪旁边有个天鹅湖,下午时阳光照着波光粼粼,天鹅扑腾着沾着点水的羽毛,同样亮晶晶的。
宾客们陆陆续续到齐。
新人由于突如其来的变故没有拍婚纱照,立牌上没有照片,只有新郎新娘的名字。
新郎:邢彦诏,新娘:骆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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