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找人给他看守装卸,我呢,负责检查农机,有零配件缺失或者损害的给修上,那个农机维修部作用也发挥出来了。”
“等我全部检修之后,过一两天,来了一个叫罗格的女人,大约三十多岁,瘦小精干,烫着头发,听说是在非洲浩克公司上班。她每一次来到之后,先跟着徐瑞看看农机,然后到我们镇上的永风农机公司去,等罗格走之后,徐瑞就让我装车整理发货,具体发哪去就不知道了。”
“罗格?非洲浩克公司?永风农机公司?”冯月反复念叨着,默默的记在心里。
“罗格的联系方式你有吗?”冯月不禁问道。
“这个,我们是靠不上边的,根本没有,徐瑞更不让问。”彭成伟摇着头说道。
“就这样,反反复复发来好几批货。徐瑞经常出去,当他来时,就会有货物来,我们也等着,因为可以打工赚点钱。就是徐瑞死的前一段时间,有一大批货发来了,其中农机喷着“兴农”字样。”
“啊。”冯月不禁惊呼,那是他的农机,难怪物流信息显示,到西南省就停止了,查也查不到。心里隐隐作痛,痛恨徐瑞。
“有时徐瑞看我忙的累了,也经常带着喝酒,有一次,他喝多了,听不甚清,嘴里念叨着,好像说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最对不起对他信任的人,叫冯什么的。”
“冯月。”冯月说道。心里暗骂,对不起什么用,简直是坑人,如果没去死可好了,最起码能追回一些,后悔没有及时来西南省。
“对大哥,你怎么知道?是的叫冯月。也不知道徐瑞怎么对不起的,反正一提起,就眼圈红红的。”
“有一件事比较奇怪,有一次我加班晚了,到徐瑞租的砖窑临时改造成的办公室,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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