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这个晋王之孙……”她想了一下,晋王的子嗣她大抵都知道一些,可其中并无什么可造之才。
“其父已死,只余寡母在世,将人接入宫中,自小由我亲自教导,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这一点太皇太后自然信她的能力,但她却对别的事情有顾虑:“他是晋王后代,总归是一个隐患……”
“此事你不必干涉,知会你一声,也不过是让你心宽,以免你时常觉得拥我为帝,乱了皇室正统,对不起先王恩泽与嶽帝。”
徐山山的话令太皇太后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温情。
她伸手轻轻地抱住了徐山山:“神儿啊,哀家不似你,想我豆蔻年华入宫,见你时你便如此年轻,如今哀家已经风烛残年,你还是如此,哀家很害怕有一天会突然醒不过来,便留你一个人在世上孤独。”
“这么些年以来,我都是这般过来的,孤独于我不过就是一种修炼。”
见她平静漠然的侧脸,太皇太后却对她放心不下,思前想后,她在心底做了一个决定。
——
嶽帝病愈上朝,颁布了一条铁律,那便是朝廷官员家中不得豢养术师,或与任何术师、相师、命师等有牵扯,一旦发现,立即革职查办,屡教不改者,罪及全族。
继神庙被嶽帝一把大火烧毁之后,圣京中再度人心惶惶,不仅百姓察觉到风雨欲来的征兆,一众文臣武官私底下也是夜不能寐。
“大人不必惊慌,凭老夫的本事,料那些人也查不出老夫的踪迹。”
得知此事,一位官员忧心忡忡,但他身边的黑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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