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了,贫道就先行告辞了。”
在邹四九意味深长的注视下,张崇诚施施然打了个稽首,接着便在原地掐动法诀。
可不管张崇诚如何调动已经跟自己合为一体的天仙席位,都无法离开这座洞天。
不止如此,他更是骇然发现,自己仿佛被焊死在了席位之上,在无人阻挡的前提下,都不能断开和黄粱的链接。
这种感觉竟像是沦为了一头黄粱鬼,这里分明才是属于他的世界。
“怎么可能?不会,绝对不会这样”
屡次尝试无果之后,张崇诚的情绪开始剧烈起伏,竟如一个普通凡人般抬手拍打全身,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找出问题出自哪里。
突然。
张崇诚一把扯开自己道袍的前襟,只见那消失的宝珠法器此刻竟种在他的胸膛之上,分明的筋肉不断蠕动,吸取着他的意识,榨取的都是他的灵魂。
“东皇宫这群人能为了讨好黄粱,选择跟张希极这样的道二撕破脸,难道还能让你一个道三就这样把东西拿走了?张希极能合,是因为他先是道二,而不是靠这个成为道二。你们师兄弟三人卧薪藏胆偷摸研究了这么多年,难道这都弄不明白?”
邹四九可怜的目光看着用手指不断抠挖着胸口血肉,逐渐陷入癫狂的张崇诚。
“而且只有人在临死之前,才会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幻觉以及那么多想要一吐为快的话啊。”
张崇诚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依旧奋力撕扯着种在胸膛上的法器宝珠,似乎那就是囚禁自己的牢笼所在,只要将其撕破摧毁就能获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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