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人如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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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如灯灭，突如其来，却又在预料之中。

“你还给了他，那我又拿什么还给你？”

杨白泽口中喃喃自语，神情一片麻木。

“好一个无善者立斩不饶，可谁又能界定这一条善与不善的分界线？如此法序，何其可悲。”

一片死寂中再起惊雷，杨白泽悚然转头，只见本该死去的薛无屈竟又站了起来。

他脸上五官赫然在自行挤动，片刻间竟然变成了一张杨白泽十分熟悉的面孔。

邹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