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从腰间掏出钥匙,开了大门,牵着乔彦心的手走了进去,
陈蕊咬了咬牙,把屈辱和委屈压在心底,跟着两人进了屋。
季宴礼是有涵养的人,倒不至于抓着胳膊把陈蕊扔出去。
陈蕊把腊肉腊肠放在茶几上,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来。
季宴礼在她对面坐下后,凌厉的盯着她。
“你想说什么?”
陈蕊忙道:“宴礼,你二叔的离休文件下来了,
你二叔在军区待了一辈子,为国家做了莫大的贡献,他今年才刚满五十岁就离休了,
这不是欺负人吗?”
季宴礼眼神愈加冷厉,冷道:“所以呢?”
“宴礼,你二叔委屈,也憋屈,你爷爷当年那么威风,你爷爷不在了,你二叔竟然落得这么个下场,他实在心有不甘啊。”
陈蕊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季宴礼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乔彦心去卫生间洗了手,便过来挨着季宴礼坐下来。
当她听到陈蕊说季锦忠很委屈、很憋屈时,差点笑出声。
陈蕊两口子脸皮可真厚!
她是怎么好意思说季锦忠憋屈、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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