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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小破屋,他把门死死插上,吹亮了油灯,那昏黄的灯火映着他紧张的脸。他的指尖带着点颤抖,小心地拆开了信封。
仅仅是扫了一眼,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就褪得干干净净。
他几乎是将信纸怼到了灯火下,眼睛死死地盯着上面的每一个字。信纸上的字仿佛一个个都活了过来,张牙舞爪地往他脑子里钻。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捏着信纸的手抖得不成样子,额角的冷汗一颗颗滚下来,溻湿了衣领。
——疯了……这群人都疯了……
当最后一个字烙进他的瞳孔,他手里的信纸再也拿捏不住,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他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骨,轰然瘫坐在椅子上,眼神里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死寂了半晌,他眼中的恐惧忽然凝成了一股决绝之意。他像是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捡起那张要命的信纸,死死攥着,塞进了怀里最深处。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事……必须马上让陛下知道!”
就这样,那封薄薄的信笺,踏上了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旅途。它从京城的某个黑暗角落出发,经过无数个中转,在一双双或粗糙或精干的手中传递,最终,像一道催命符,被摆在了大江国皇帝的御案上。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御书房里,一声仿佛能掀翻屋顶的咆哮炸开。大江国皇帝将那封信狠狠砸在桌上,那张英武的面孔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朕,定要叫那昏君,给个说法!”
与此同时,街对面的酒楼雅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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