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韩夜一下子兴致全无,披上衣服,坐到床边、扶额叹气。
过了一会儿,他看向司徒云梦怀里的韩千里,憋屈地道:“天天!你真是个小祖宗!就不能好好睡吗?爹娘自己也要过日子的啊!”
司徒云梦柳眉微蹙,道:“也不能怪天天……天天这个肺热咳嗽再不治好,以后只怕要落下病根,我……我刚才真的没心思了……”
说着说着,她又满怀歉意地看着韩夜,道:“阿夜,对不起!”
“算了。”韩夜下了床,坐到桌前喝了口梨花酒,一解愁怨。
司徒云梦见他那副模样,万分怜惜,于是又道:“等天天哄睡了,我帮你吧?就像之前那样。”
“也不用。”
韩夜冷静下来,回应了司徒云梦。
他感觉和司徒云梦在一起,行房欲望大多源于对司徒云梦发自内心的喜欢,而作为男人生来的那股原始欲望,其实他是克制得住的。
只要去打打坐、炼炼气,就能克制得住。
成熟以后他明白了,对夫妻双方而言,行房更多是一种沟通,一种很深很深疼对方的方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韩夜望着窗外的明月,此时的夜空万里无云,他回头对司徒云梦道:“夫人,确实,这些不能怪天天,也不能怪你……毕竟孩子是我想要的,我没有任何理由为此埋怨你。”
“路还长着呢,是我心急了。”韩夜整了整衣装,又喝了一口梨花酒,而后坐回司徒云梦身边,语重心长地对她道:“夫人,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也很疼我,我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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