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修罗又错愕了,不明白冷夕为何厌恶。
冷夕则表情麻木地对木修罗道:“你是现在自己把衣服穿好?还是等下光着身子被我打到场外被别人看见?”
木修罗认为,自己既已是半交出去的状态了,那么冷夕说的话,她也只能屈从,所以乖乖地穿好了衣服。
本来羞耻一事,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冷夕;
可惜冷夕不尴尬,那尴尬的就只能是自己……
木修罗尴尬地将披散的秀发又扎成马尾,长舒了口气道:“明白了,妾身的肉体,冷官人并不喜欢。”
冷夕教训道:“我喜不喜欢对你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因何而修炼?”
“难道辛苦修炼千万年,还会修炼到越来越野蛮?茹毛饮血、赤身裸体?与鸟兽何异?”
“修炼,不单要把实力变得强大,更要修炼得超脱世俗。”
做了丈夫和父亲的韩夜异常稳健,不像稚气少年看到女人裸体会略感害臊,也不像登徒浪子遇到美女就挪不动步子。
他对于男人征服女人的本能欲望已修炼至止水境地,爱和欲相辅相成,若只有“欲”却无“爱”,韩夜是不会为之所动的。
自律,成熟,这反而令木修罗更生敬佩。
“你真的和那些男人不一样。”木修罗注视着冷夕,实言相告:“妾身很喜欢你,愈发觉得喜欢。”
冷夕略嫌不耐烦地道:“打不打?不打就下台给别人打。花样玩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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