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纯面露讽刺,每每说起这件事情不仅是在讽刺寒玉,也像是在讽刺自己一样,为什么总有人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呢?
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只不过是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关注。这是不是实在是有些太好笑了呢?
“好啦,昨晚我可是亲眼看着她流了多少的血的,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这颗心却是这么的狠,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是这么的狠这几日我倒是还不能让她走了要不然她又趁机装可怜,我怕是长了十张嘴都要说不清楚了。”
这才刚起来,楚心似乎还是有些恍惚,因为昨夜她并未睡好,总是觉得心里面压了许多的事,翻来覆去的根本就睡不着。
“当时你就不应该心软把人留了下来,既然留下来,那么就要真的将她当做一个奴婢一样的看待,现在好了,你既没有解气,反倒是又让她演了一出好戏。只不过让我惊讶的是,陛下听说昨夜陛下并未亲自过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如何劝说陛下不用过去的?”
锦纯微调眉头,有些好奇地问着,元珩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真的实在是太了解不过了
没有人的一颗心可以这么的软,也没有人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容忍下去,只是没想到最近的元珩倒是让她好像觉得有些许的不一样了,好像倒是也变得没有那么的心软,好像倒也是变得比较偏谈起楚心来了。
又或许从前元珩只不过是不喜欢自己,只是不想偏袒自己罢了,真正喜欢的人是楚心,所以便也会偏袒楚心。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好像也挺好的,只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担忧,只希望也是自己多想了。
“倒也不是我的劝说,我只是觉得他身子不好,出功劳累了那么久,也不应该回来之后面对这样的事情,我便让他在外面等着这样的话也可以听清楚寒玉在里面具体都说了一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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