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别墅区以及更远一些游客区亮着的灯,像是山坳里成片的流萤。
柳望雪双臂挂在许青松的脖子上,被她抱着往窗边走,顺手扯过床尾叠得整整齐齐的毯子,抖开后搭在她肩上,护住整个后背。一路颠簸,直到靠在窗前都未停息,她被顶得太厉害了,喉间溢出的气音都是破碎的。
室内昏暗,只有穿过窗玻璃透进来的微光。外面起了一阵风,雪花被吹着纷纷飘到玻璃上。
许青松抱着柳望雪稍稍转身让她看,在她胸口印下朵朵桃花,说:“这也是,桃花雪,更应景。”
回到床上,柳望雪主动拉着许青松来了第二次,她心中的爱意无法用语言表达,于是就用行动来宣泄。
她觉得自己有点疯,那就疯好了,趴在许青松耳边念了句诗,而后要翻身坐上去时,许青松就配合着表演了一个“身娇体软易推倒”。
可当她近乎脱力想要换位置时,许青松却握着她的腰不许她下去,把她刚刚念的那句诗还给她,还附带了解说:“你说的,‘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也是应景。雪不停,你就不能停,不然,测不出征服我的精确数据。”
最终当然没测出来,见柳望雪实在坚持不住了,许青松就换了个让她毫不费力且舒服的姿势,还要批评她:“体力不行,耐力也不行,每天早上晨跑都跑的什么?”
柳望雪流着眼泪气若游丝:“那你以后,带着我,健身,呗。”
“没问题。”许青松低头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