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按理说,他应该还处在壮年。
只是当一个人的心已经老了,那就是真的老了。
“不喝吗?”
武凌瑶看到他盯着酒杯却没有举起,不由得挑眉道:“怕我下毒?”
“世上恐怕还没有能够毒死我的东西。”
拓跋远山不屑的笑了笑,随即收回目光:“老夫替大宁坐镇北疆四十余载,从未有蛮人敢跨越雷池一步,但你知道这背后,有多少儿郎死在那片荒野之中吗?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可笑的刺客,便让老夫星夜赶回京都!?朝堂那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话你不该跟我说。”
武凌瑶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另外,那个刺客并不可笑,等你遇到他的时候就明白了。”
“连你都不是对手?”
拓跋远山来了兴趣,到底还是把面前的酒给喝了下去,“这酒太甜太腻,老夫喝不惯。”
“你是山猪吃不细糠。”
武凌瑶白了他一眼,继而说道:“是不是对手得真正打过才知道,之前只是试探而已,不过我怀疑那人恐怕已经走出了那一步。”
那一步?!
拓跋远山神情一凛,忽然沉默了下来。
他的经历跟一般的江湖人不同,修行的乃是军中的兵家杀伐之术,按理说这种只注重杀戮却不知温养身体的极端功法,对修习者来说就是一记慢性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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