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
而与此同时,远在愈州的中年儒生带着呼邪乎正在进行亡命狂奔。
风声呼啸,树影摇曳,仿佛在为他们的逃亡伴奏。中年儒生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着接下来的计划。他们已是山穷水尽,唯有一线生机。
正如他之前说道那样,他带着仅剩下的精兵暗地里潜入到沧州,这个义军最为重要的大本营,准备和在央州那样进行大肆破坏。
然而,经历了央州的惨痛教训后,沧州变得戒备森严,城墙上巡逻的士兵如同铁桶般严密,连一只苍蝇都难以飞过去。
虽然他们冒险尝试了几次,倒是有几处被他们付之一炬,但那都是一些兵力薄弱的小城市,对于这个沧州大盘而言无关痛痒。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行踪暴露,引来了沧州内义军的不断围剿。
这段时间的逃亡,已经让他们原先数千人的队伍,如今只剩下了四五百人。每一次的冲突都如同刀割一般,让呼邪乎心中愈发沉重。
要知道,在他们出发之前,他手底下可是有着整编的一个虎师,如今却是连一个营都不到,这让他这个虎师统领心如刀绞。
“军师,我们在这样下去,恐怕就连最后的兵力都会被耗尽!”呼邪乎的声音中透着焦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安。她清楚,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最终只能是全军覆没。
中年儒生微微叹息,心中清楚,眼下的局势已是危机四伏。他们的处境愈发艰难,若不想出一个办法,恐怕连最后的希望也会化为泡影。
义军如此严密的防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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