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甜香引得众人称奇。老侯爷捋须微笑:“贤婿有心了。”话音刚落满座皆惊——原来不知何时起,侯府上下早已默认这对璧人良缘天成。凌雪耳尖绯红垂首,却听见身旁传来低语:“等你能舞剑那天,我便正式求亲。”
处暑过后天气转凉,周行突然闭门不出。凌雪隔着房门听见摔碎药罐的声音,心中忧虑渐浓。待破门而入时,只见满地狼藉中他脸色惨白:“我找到根治旧伤的方法,但要取自身骨髓炼药……”话未说完已被打断:“若你敢伤自己分毫……”后面半句消失在相拥的温度里。
霜降时节,凌雪重新穿上了久违的绣鞋。周行扶着她在枫林小径练习步态,落叶簌簌铺就红色地毯。当她终于能独立行走十丈远时,青年眼眶发红却嘴硬道:“不过是刚好到了该痊愈的时候。”转身偷偷抹去眼角水光。
冬至家宴上,老侯爷郑重其事地拿出御赐丹书:“周小友救小女于危难,此乃圣上特批赐婚诏书。”凌雪望向对面之人,见他从容接过圣旨,袖中双手却微微发抖。夜幕降临后,两人并肩坐在暖阁檐下看雪,周行忽然握住她的手:“其实我早该告诉你……”
“我知道。”她截断话头,指尖轻轻抚平他眉间褶皱,“从你第一次为我施针时就明白了。”漫天飞雪中,青年取出准备多时的玉簪插入她发髻:“待来年开春,带你去看塞外的野杏林可好?”
立春这天,侯府张灯结彩。凌雪凤冠霞帔端坐镜前,周行捧着合卺酒踏着红绸而来。宾客们惊叹这对璧人的风采,更羡慕他们眼中流转的光华。洞房花烛夜,新人共执笔写下婚书:“愿为连理枝,岁岁长相依;化作比翼鸟,朝朝共晨昏。”
婚后周行并未放弃医术钻研,凌雪亦跟随学习岐黄之术。他们在后花园辟出药圃,亲手栽种珍稀草本。每逢贫苦百姓求医问诊,夫妻俩总是一同接诊施治。渐渐地,“仁心医馆”的美名传遍四方。
多年后的某个清晨,白发苍苍的老夫妇携手漫步在梅林间。周行仍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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