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性乃是寰宇正统,这有什么好溯源的?”
“当然有!
如果你相信【时间】只听从于那个【*祂】,你就错了,并且大错特错!”
在经历了真实宇宙那一幕后,程实到底是没敢再念出【*祂】的尊名,每当说到那个存在时,都以默声代替。
“在此之前,【时间】可从未行过毁灭之事。
过去与未来只是祂看待寰宇的角度,既然祂凌驾于时间长河之上凝望世界,又为何将一场毁灭带给另一个世界?
这场毁灭在祂眼里明明也可能是那个世界的过去,而并非未来。
所以,祂的灭世意图绝不是这么简单,你如果想不通,就不用想了,只需告诉我你如何触怒了【时间】的意志,我们从过去倒推未来,自然也就能看出【时间】的野心起于何时!”
阿夫洛斯眉头一蹙,祂算是听明白了,程实这是在问祂为何被【时间】囚禁。
这本是祂不想谈起的旧事,只是今日回忆的氛围甚浓,再加上祂的兄弟很是真诚
,一时间,阿夫洛斯也变得坦诚起来。
一如肉体一般坦诚。
祂幽幽看向多尔哥德天边的夕阳,脸上泛起一丝怀念的笑。
明明是在回忆自己的“罪行”,可阿夫洛斯却没有任何“悔过”之意,祂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无错。
“我一直认为,想要囚禁我的并不单单是【时间】,而是整个【存在】,毕竟我亵渎的第一个【存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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