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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薪表情一滞,揉了揉额头道:“先别说程实了,说说愚戏吧。”
不说我妹夫怎么说愚戏?
陈述脸犯难色,但很快还是将自己所知如数道来,并且这一说就是半天。
虚空中明明只有两个身影,可秦薪总觉得自己跟几十个人开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汇报会。
有用的信息翻来覆去就那么几点,但没用的闲言碎语却从头听到了尾。
听着那些什么“妹妹”、“妹夫”、“美人计”之类不着边际的建议,秦薪头大如斗。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刮目相看得有点早了。
陈述还是那个陈述,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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