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倾华 第3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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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为什么要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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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凭什么要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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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端王一副近乎癫狂的样子，陆湛冷淡地看着他，他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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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现在已经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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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现下本王也不怕与你说实话，肖卓和肖佑都死了，羽林卫早便听命于本王，整个皇宫尽在本王掌控之中，而宫外左翊卫也是本王的人。哦，你大约不知道吧，你那位好岳父，左翊卫副将军谢峥也嗅到不对投靠了本王！带人围控诚王府，逼得诚王自焚的那个人正是他！”端王阴冷地盯着陆湛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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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胡扯！”正宣帝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再度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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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连谢峥也倒向了端王的话，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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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宣帝不敢再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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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可陆湛却半点没受端王这话的影响，他依旧面带微笑地反问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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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端王眯了眯眼睛，他盯着陆湛，可不管他怎么看，陆湛却始终镇定如初，他脸上连一点波澜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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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陆湛是真的有底气还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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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是哪一种，他都让他心生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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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先前荆州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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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前边他查出荆州瘟、疫并建议他借肖卓的手扳倒太子，还是后边他以密信为诱饵诱他上钩，害得他被肖卓攻讦丢尽了颜面，这种种迹象都表明，陆湛这厮绝非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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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是倾向于肖卓，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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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道肖卓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敢这么肆无忌惮地与他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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