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极轻地扔进密室中,而后不再动作。
时间在令人耳膜鼓胀胸闷气短的死寂中仿佛静止了。终于,密室中响起叮铃哐啷的金属与地面的碰撞声,以及肉体倒在地面上的闷响。瞬间,所有人又重新取回了时间。有人将两个孩子带走,有人清点现场,分工明确,训练有素。
这两个孩子已经处于极度应激的状态,理智全然消失,紧绷的最后一根弦随时会断,故而只能暂时将他们迷晕带走,再做打算。
……
“你是说,那一地尸体中除了失踪的流浪儿,还有三个是成年匈奴人?”青年立在窗前,看向远处若隐若现的山峰,语气听不出什么起伏。
“是,负责验尸的仵作还说,看样子都是在您到达赌坊前不久才被杀死的,三个匈奴人身上都有十几处捅伤,但……”前来禀报的侍卫顿了顿,组织语言似的艰难道,“但那些匈奴人,在被捅前就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
“哦?”青年转过身,像是来了兴致,“怎么说?”
“有一个匈奴人手脚都被拧断,有一个脖子上指印明显,似是被掐晕了,还有一个没了眼睛和、和男子……那物……”侍卫声音越来越小。
沉默。
半晌,青年道:“那两个孩子醒了吗?”
“尚未,早上大夫刚给他们上了一遍药,说是伤得很重,还不确定什么时候会醒。”
青年点点头:“晚些时候我去看看。你先下去吧。”
侍卫告退时,额头上的冷汗才终于流下来,其实他还有些实在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没有说,比如,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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