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陈大姐对工作做了分工,并讲述了各个环节的要点,然后大家各司其职,不一会的工夫,场面就热闹起来。
有人负责从屋里一筐一筐的运土豆种,小心翼翼的,生怕碰断了土豆芽。
有的人负责挑沟,有的人负责在沟里面给土豆种列队,后面跟着有人培土。
唐植桐留意了一下,土豆跟土豆之间的距离大概不到20厘米。
这若是放在几十年后,妥妥的密植,是不可取的,但放在现在却正合适。
因为眼下的土豆并没有经过农业工作者的改良,虽然也有产量,但个重还没上去。
唐植桐知道这些,不仅仅是因为春节前副食品店供应了一点个头只有鸭蛋大小的土豆,还因为看过一些汪曾祺先生的作品。
汪先生眼下名气并不大,58年因为单位实在凑不出人来,就点了他的将,下放张家口沙岭子农业科学研究所改造,初定四年。
掐指算来,汪先生现在应该正在沙岭子跟蘑菇和土豆打交道,浇水挑粪施肥是常有的事,得等下半年时才开始着手画《中国马铃薯图谱》、《中国口蘑图谱》两部图谱。
汪先生曾在自己作品里提到过这段过往,配插图的那种,唐植桐记得里面土豆的个头并不大。
可能很多人难以想象,汪先生西南联大肄业后曾因找不到工作写过绝笔,自个拎着瓶酒去了黄浦江畔,边走边喝,差一点就投了河。
朋友的一番话点醒了汪先生:你手里不还有笔吗?
唐植桐觉得,与其说汪先生靠笔吃饭,不如说靠着对美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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