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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植桐一边往押运处赶,一边在脑海里完善着自己的计划。
眼瞅着离押运处还有段距离,唐植桐就想不下去了,一股浓郁的米田共的味道迎面扑来,让人喘口气都费劲。
“这特么的吃啥了?怎么拉屎这么臭?”有附近的住户躲在墙边,用袖子捂着嘴讨论道。
“这味有一阵子了,要是拉的,得拉多少?我瞅着不像是拉的,指不定是南边公社积肥呢。”有人回道。
“可拉倒吧,咱这边以前就有粪厂,积过的肥可没这么臭,这味道闻起来像是六月天堆一起的大粪味,比那还浓上几分。”有个口味重的,不仅没有遮掩口鼻,反而伸着脖子迎着风嗅了嗅说道。
“不会有人没米下锅,煮那玩意吃吧?”有人脑洞大开道。
“您这说的是人话吗?也忒埋汰了,就是再没东西吃,也不能吃那玩意啊。”旁边的人听了后,眉头皱的更紧了,嫌弃的往旁边挪了几步,仿佛有这个想法的人会吃那玩意似的。
“瞧您说的,金汁儿自古以来就是一味中药,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嘉靖帝知道吧?就是整天不上朝炼丹吃药的那主儿,见天的拿金汁儿往下送油条。这玩意好着呢,一般人都没资格喝。”那人见自己被反驳,开始举例子力证自己有这个想法很正常。
“得了吧您呐,就跟您亲眼所见似的。就算嘉靖喝金汁儿,那也是吃丹药中毒了,金汁儿解毒一绝。”有凑场子逗闷子的街坊开口道。
“哎,你们说是不是有人吃坏了东西,用金汁救命呢?”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真可能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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