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条小命。
当黑匪住院的时候,花伯悄悄地去看了他,因为没有办法,得罪不起巫师,否则的话,可能又会有什么幺蛾子出现了。
“你特么来了?”黑匪一脸沧桑地问道。
“来了,来了。”花伯非常友好地回答道。
“我……我X你老母亲!”黑匪破口大骂。
“你这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能怪我啊,我什么都没做不是?”花伯为自己辩解道。
“那天不是你拉着老子出了屋门,想必我也不会爬到那棵大树上,当然也就不会掉下来了。”黑匪如此骂道。
“你这不能怪我,而是……”花伯话说到这里,便什么也不说了。
“说!他妈的,这么畏畏缩缩的!”黑匪吼了一声。
“你看你老是要从树上掉下来,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难道你就不想想到底是为什么吗?”花伯如此问道。
“为什么?”黑匪颇不耐烦地问道。
“你这可能是被人放了蛊。”花伯瞧看了几眼周围,没有看到人,便这么对着黑匪说道。
“谁敢放老子蛊?”黑匪边这么说边努力想爬起来。
“人们都说那刘寡妇会放蛊。”花伯说到这里,似乎觉得有违良心,便又准备把说出来的话咽回肚子里去。
“这……”黑匪一脸茫然地躺在床上,心绪苍茫,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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