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传来,眉头紧蹙了一下。
“怎么,很疼吗?我再给你上点药吧!”顾景之没回答她的问题,反倒紧张的问。
采薇摇摇头,坐起来,一盆水出现在地上,她得意地一仰头,“二爷,你忘了,我有灵泉妙水,能活死人,肉白骨,水到病消。”
顾景之不是忘了,而是关心则乱,他点点头,“嗯,清泉水必然比烫伤膏好用,你坐好,我来帮你洗脚。”
药劲过后,采薇感觉脚上火辣辣的疼,便不再矜持,安然享受忠勇伯爷的伺候。
顾景之轻轻将水撩在她的患处,一遍一遍,细心又温柔。
采薇心中泛起一片片涟漪,忙转移注意力,“二爷,你接着说,魏婆子到底咋回事?”
顾景之摸着她的柔软的玉足心中激荡,也急需一个话题缓解尴尬,接着讲了起来,“魏婆子二十几年如一日,不嫁人生子,不图钱财,就是为主人贡献一世,我感觉这个人太可疑了,便让顾年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
采薇极自然地接道:“一查吓一跳。”
太调皮了,顾景之怜爱地捏了一下她的脚心,“嗯,据查,她每十日都要去一趟瑞祥绸缎铺子附近,每次都能碰到铺子里的伙计,叫…”
采薇脱口而出,“叫王示!”
顾景之玩味地一笑,“这伙计有问题你也知道?那怎么不怀疑魏婆子的身份?”
“那能一样吗?我知道暴懿仕是暗探,他家铺子里也不会干净,咱们那晚上在瑞祥绸缎铺子里碰到那些北胡人,更证明了这一点。还有王示身上透着一股羊膻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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