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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愤然拂袖,一走了之?
那,自是不可能!
周长生如果只是一介浑浑噩噩的寒门少年,自是早就悲愤憋屈,暴怒离去。
但在融合那位现代老教授六十年的丰富人生阅历之后,少年却比任何人都明白,于刚才那等危机困境,他每一个言谈举止,都必须谨慎无错。
否则,稍有不慎,那便是——万劫不复!
“我虽并非真要含怒离去,可若我赌错了,夫子若是真生气,我也决计无法洗脱嫌疑,从而拜师成功。”
“但人之一生,本就充满艰难坎坷,若是事事都想要十全十美,算无疑算,那却是不太可能。”
瞎眼少年迎风傲立雪地,一言不发,不再多想,静静地等待着。
果不其然!
待到跛脚青年扛着王虎走远,那黑服儒袍的巍峨老者,便已走出课舍,立于石阶之上,负手而笑道:
“周长生,你可愿就学于老夫这竹林私塾,成为课舍一学子?”
什么!
“夫子竟真要收此子为徒?”
“这,这这这!”
全场皆惊,众富家子无不震动。
“我于今晨还曾言,这少年定然无法入课舍求学,却不曾想,倒是我眼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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