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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周长生手握血誓,但未免徒增变数,周长生自然不能和白缘君接触的太多,太靠近。
二则,人和妖,终究是不同。
倘若周长生经常出入大河深渊,难免沾染那四周邪气,若是因此而被夫子所恶,那自是得不偿失。
“夫子之道,方为大道!”
“我若能学得夫子本事之皮毛,便是不用手段,无须任何误会,我亦能无惧大妖!”
周长生一边想着,一边认真观察白缘君的闭关。
……
大河深渊。
白缘君一袭白衣,盘腿端坐在岸边桃树下,小心翼翼地拿出河伯神令。
让周长生颇为意外的是,白缘君的手中并无出现毛笔,那河伯神令仍旧是指甲盖大小,并未幻化出一整张宣纸大小。
“难道我能让香火神令化出毛笔和变化,乃是因为我丹田内的小黑石?”
周长生正疑惑着,洞府中白缘君,毫不犹豫的咬破拇指,以血为墨,汇聚道法为无形毛笔,小心翼翼的在神令上,铭刻自己的名字。
一笔一画,极为吃力。
也不知多了多久,当白缘君刻下最后一画之后,他顿时如一摊烂泥般倒在地上,气喘吁吁,整个人虚脱到了极致。
但白缘君擦了擦额头汗水,却并不觉疲倦,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兴奋而紧张的望向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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