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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州一年顶多回来两次,谢老爷子跟他母亲忌日。
那哪是狠心,那是嫌她们母女在谢家脏。
秦阮磨了下牙根,没忍住:“谢叔他怎么会突然犯病?”
“别往我这想,我没那么恶毒,好歹跟他生活十几年。”
野心归野心,这个手陈时锦她还真下不去。
“那就好。”
陈时锦挑了挑眉梢,嗓音压低几分:“香山项目的事,你跟他谈得怎么样了?”
眼皮眨巴两下,秦阮声音平静:“他给我三个月时间表现,表现好就让谢氏参与。”
“表现什么?”
“讨好他儿子。”
此话一出,陈时锦再明显不过的哑然,几秒后,她口吻介于讽刺与愠怒之间:“他这是给咱们下什么套呢?”
秦阮倒不觉意外,甚至是欣然接受:“想从虎口夺肉,总得让他也看到点甜头吧!”
陈时锦在为人做事上属于强硬手段。
恰好秦阮跟她相反,她更懂得如何软硬兼施,进退得当。
谢聿青的律师前后找她跟陈时锦进去谈了会话。
具体聊到财产分配上的意见。
谢聿青至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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