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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瑜面色沉了下来,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算是长辈,也没有立场干预家里的孩子交朋友。
于是他只能憋着这口气,讲题的时候语气更加烦躁。
周雨本就是个敏感的人,对别人一点小小的情绪变化都能瞬间洞察,更遑论顾瑾瑜的。
听着耳边不耐烦的语气,她突然忍不住委屈。
又不是我求着你讲的,你不想可以走人,干什么这么凶!
思及,她眼眶又没出息地开始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