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我们的同志?”
张安平摇头。
明楼瞪大了眼睛:“安平同志,你疯了?!”
郑耀先也严肃说道:
“安平同志,你别忘了重文同志三番五次的叮嘱!”
钱大姐三番五次的叮嘱就一个:
万事,以安平同志的安危为主!
“我没忘,但这件事,非徐天莫属!”
张安平解释道:“对徐天的试探,我已经进行了无数次,剩下的就差临门一脚——之所以一直拖着,是因为我觉得火候不够。”
“而现在,火候够了!”
上海地下党因为徐天对他们抱有好感,其实不是没有尝试吸纳徐天——要知道徐天代理上海站站长的时候,对地下党经常网开一面,甚至还会提供帮助。
但徐天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传统,往往将士为知己者死这六个字印刻进了骨子里。
而张安平对徐天的信任也是少有的,哪怕知道徐天有通共的嫌疑,哪怕知道徐天的妻子、丈人是地下党,也都网开了一面。
别看徐天寡语,但却将情谊看得很重,所以他一直未能加入组织。
因为他不想背叛张安平。
说他固执也好,说他死板也罢,但这就是事实。
不过张安平目前已经注意到了徐天的异常——徐天目前已经有去意了。
他不是想投共,而是上海重新回到国民政府手中以后,他并没有看到久经战火蹂躏、久经侵略者摧残的上海人民幸福,也没有看到国民政府让上海重新焕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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