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鸦片以来七成的利润,两年内,这笔钱凑不齐,这钱,剩下的钱,我烧给他。”
这句话证明了一件事:
张安平,从始至终都在盯着罗宏文,否则绝对不可能轻易的说出这个数字。
“张长官,”杜越笙憋屈道:“鸦片生意,利润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
张安平反问:“这……关我何事?”
杜越笙还想说话,张安平却撂下了一句话就走:
“贩卖鸦片者,死不足惜。”
说罢,他不管不顾的转身离开,只留下杜越笙僵在了原地。
【难怪死咬着宏文不放,难怪……】
杜越笙在张安平的身影消失后,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一句名言不由自主的浮现在了脑海:
长江后浪拍前浪!
……
徐天提着一条草鱼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穿行。
九年前,上海沦陷,上海的人民在日寇的蹄铁下艰难的活着。
那时候的徐天,总是在回想着未沦陷前的上海。
他总觉得那时候的上海,好美。
可现在,提着这条比一年前贵了15倍的草鱼,他突然想清楚了,上海的人民,从没有幸福过。
不管是战前还是战时亦或者战后,其实……从没有幸福过。
【夫人……那边,应该很不错吧。】
他虽然被挂了起来,但情报的渠道终归是畅通的,他也不像那些被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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