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在多次劝说张安平无果后,犹犹豫豫的跟毛仁凤勾肩搭背。
……
上海。
庄维宏看着手里的情报,遗憾的摇头自语:
“看来,是我想差了。”
他一直倾向于戴春风是被谋害,哪怕他的调查结果显示这就是一次意外,但他依然认为被谋害的可能性极大。
谁受益谁嫌疑。
戴春风死后,在他看来受益最大的只有张安平。
所以,他一直按着手里的调查报告,冷视着张安平接下来的动作——他认为瓜分军统的大戏一旦展开,张安平必然会憋不住的入场,到时候他到底有没有准备,就可以从其动作中辨别出来。
毕竟,匆匆入场和蓄谋的入场,布局是大不同的。
可是,他错了。
瓜分军统的大戏不管上演的多么的激烈,张安平都一直“自囚”于灵堂之中,从不过问。
眼睁睁的看着军统被瓜分,毫无动静。
这根本就不像一个早有准备的人。
不,完全是一个毫不关心军统的局外人的表现。
“哀大莫过于心死么?”
庄维宏叹了口气,自己想差了,这个张世豪啊,还真的如表现的那样重情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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