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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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他经历的过的惩罚里算很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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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北川时,许明许和朋友诬陷他偷东西,许儒问都不问,拿起木条就往他掌心抽,“还偷不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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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毛刺的木条落到八岁孩子的掌心,娇嫩的皮肤瞬间红肿渗血,许京淮一滴眼泪没流,盯着许儒一字一顿道:“我、没、偷、过、他、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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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偷怎么在你床下?难道手表长腿?”许明宇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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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一块手表而已,”继母张清雨在一旁装腔作势,“京淮在乡下没见过好东西,起了不干净的心思也正常,以后多给些零花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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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儒一听更气,挥着木条又抽过去,“没教养的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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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京淮咬着牙一声未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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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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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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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承认?不要脸的玩意,我打死你。”许儒连续抽了多下,胳膊都酸了,握着木条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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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一滴滴从八岁孩童的掌心流下,他握着快被打烂的掌心,“我没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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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许儒气得说不出话。小县城物质匮乏,加上周茉文化不高,经济条件不好,疏于对孩子教育等因素,他深信许明宇的话,认为许京淮偷东西后嘴硬不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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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许京淮被打得半死,依旧没向许儒低头,时隔多年,掌心还有当年留下来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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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出生是许儒、整个许家的污点,没人在意一个“污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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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他学会算计,学会自我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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