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太过担忧鹿雨,柳芸找了鹿笙这个支柱,一时竟也紧张的忘了松开她的手,一直紧紧拉着她,直到伙计来搀扶鹿雨进屋,她才松开手去帮忙。
进了医馆,老大夫重新给鹿雨细细把过脉,又找了个女大夫帮着她处理伤口,鹿雨身上满是淤青和刮擦的伤口。
听着鹿雨痛苦的□□声,柳芸下意识又神情紧绷起来,无意识地去握鹿笙的手腕。
鹿笙知道她是担心鹿雨,也没太过计较,就任由她抓着,帮她缓解压力。
“你们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鹿笙见她实在太过紧张,便想着问她些话来转移她的注意力,顺便也问一下事情的始末。
柳芸一边颤抖着,一边与她讲起二人的事情。
那人在食肆,鹿雨为了她与食客发生冲突,食肆的东家并没说什么,但过了几日,或又有客人借机轻薄了她,鹿雨气不过与人打了起来,后来食肆的东家就将二人都辞退了。
自那以后柳芸也没再出去做活,只在家接一些替人洗衣的活计,而鹿雨去了码头帮人家做卸货或者跑腿的散工。
日子本来还算过得平静,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头几日柳芸便瞧着鹿雨有些不对,前日回家后更是脸色阴沉。
柳芸问她话,她也不说,只让她不要忧心。
“再就是今日上午,她早早就出了门,结果不到一个时辰,我便看到她满身是血的倒在家门口。”
柳芸越说越是慌张,抓着鹿笙的手更是抖个不停,眼神也从哀伤担忧变成了惊惶无措。
“为什么?明明出去一个时辰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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