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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如此了。”鹿华林深深叹了一口气道。
他酿造了半辈子酒,自然一下就能想到这两种酒虽然新,但根本没什么秘方可言,别人学起来也快。
“往后咱还有别的新酒,只要咱出的新品够快,别人也只有跟在后头仿制的份。”鹿笙笑着安慰他,“回头我再想个别人都学不了的法子。”
瞧她想得开,鹿华林也打起精神,“我去祠堂瞧瞧。”
“我就不去了。”折腾了半个早上,鹿笙实在不想再在鹿华英身上浪费精力,转头与祁枕书道,“咱回去吧。”
“嗯。”
刚抬步要走,鹿笙突然想起一事,折身回去拿了院里的鸟笼。
鸟笼很大,有鹿笙半个手臂长,外面套了一层厚厚的棉布,将笼子裹得严严实实。
鹿笙掀开棉布的一角,煞时尖锐的唳声响起,与此同时一只白色的勾爪急掠而来,险些划到她的手指。
祁枕书听到声音,也赶紧走到她身边,一手提过鸟笼,问道:“可有受伤?”
“没,没抓到我。”鹿笙愣了一下,冲着她笑了笑,“这小东西还挺凶。”
刚才那一眼,鹿笙瞧了个大概,那鹰个头不大,应该还是只雏鸟。
“都说了是鹰,你拿它作甚?”祁枕书轻蹙眉道。
“不是赔了给咱抵债,当然是要拿回去。”鹿笙冲她眨了眨眼。
想让鹿华英还那一百两估计是没戏,这鸟不拿白不拿,她不拿走还便宜了鹿华英。
海东青在鹿笙所在的世界,算是稀有的鸟类,她从来只听过,但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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