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重新书写的。
但不管新旧字体,都是同一种笔迹。
至此,长宁郡主才真正信了这文章确实是祁枕书所写。
仔细从头至尾看过以后,长宁郡主心下激荡万分。
此文中很多想法与她不谋而合,但又有些许不同,而那些不同,却又恰好与她的主张相辅相成。
她若早认识祁枕书五年,二人合力写一折削藩的《治安策》,又哪能留云州王发展到如今之势。
早在青州长宁郡主就瞧出了祁枕书才智过人,如今看过她的文章,便真真确定此人亦是个难得的治世之才。
如此能人,定要多与她结交讨教一番。
长宁郡主放下手中的纸张,并没有直接评足,而是浅眉夸道:“祁秀才不愧是滨河县县试魁首,当真是才智卓绝,囧出伦辈。”
“郡主谬赞,枕书不敢当。”祁枕书颔首谦虚道,心中却是疑虑更甚。
长宁郡主夸她的话语与上次在花灯节相同,她话中意思是摆明了是早就知道她这个人。
为何远在京都的长宁郡主会认得她?
祁枕书有些犯难,她想开口问一问,可觉得有些冒犯。
“祁秀才有话直说便是。”
长宁郡主从小便养在宫中,最是善于察言观色,即便祁枕书面上不显,却依旧从她的态度和细微的动作间里看出了疑虑。
她想要与祁枕书结交,自然要让祁枕书放下心中戒备。
话已至此,祁枕书也不再扭捏,开门见山道:“郡主可是在我们钦州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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