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枕书哪里能察觉不出来。
听到祁枕书说要去做长宁郡主的幕僚,鹿笙心底那点惆怅又涌了上来。
怎么兜兜转转,还是让她们两个人越牵扯越深。
眼见着鹿笙眉心隆起一个小山包,祁枕书反手将鹿笙的手握住,看着她缓缓开口试探道:“你不想我去做长宁郡主的幕僚?”
这话问得鹿笙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如果祁枕书坚持不肯和离,确实走长宁郡主幕僚这一条路会更好一些,可私心里鹿笙是不愿意她们两个人有太多接触的。
每次看俩人相处时的那股和谐劲,都看得鹿笙像是泡进了醋缸,从里到外都酸透了。
“你是不想我跟长宁郡主来往?”不等鹿笙回话,祁枕书便又开口问道。
她跟长宁郡主往来时一直都尊礼守节,从没有越矩的举动。
再反观鹿笙,性子大方,也并不爱拈酸吃醋,却在每每见到长宁郡主后都会显出一些不喜。
祁枕书思忖片刻,实在找不出半点头绪,只能看向鹿笙求证。
“嗯。”鹿笙轻轻应了一声,却没有说原因。
“为何?”祁枕书追问道。
这问题问到点上了,要解释她为什么不喜欢长宁郡主,那就势必要讲起自己穿书的事。
原本鹿笙是想等祁枕书考完试才说的,可今天话聊到这里,好像有点避不开了。
视线从桌上的纸上掠过,祁枕书忽地脑中灵光一闪,问道:“可是与你的身世有关?”
想不到祁枕书能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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