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叼着的尾巴，歪着头看着闭目的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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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来的细碎额发以及闭上的深邃双眼，都让他看起来比平时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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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被苏禾得知1551此时的想法，大概会觉得他脑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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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的持续时间远比1551想的还要短，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熟悉眩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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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这是自己要离开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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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1睁开眼，最后一次看了眼男主，轻轻用尾巴勾了下他的手指，张了张嘴无声开口：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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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次见面，对方不会知道他的存在，他们也不会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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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次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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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似有所觉地睁开眼，他看向自己的手边，那里本该乖乖趴着一条小蛇，现在除了床单上的一点褶皱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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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系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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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眼底凝聚着复杂情绪，再次闭眼时已经重新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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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见的时候，又是对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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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他不会再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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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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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编号1551系统已上线，现在开始为你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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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睡的苏禾带着浓浓的黑眼圈怒气冲冲：【你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从警局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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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气全都撒在无辜的系统上，完全忘了一开始让1551附身在蛇上去制造机会完全是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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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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