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昭元帝会册立二殿下为太子时,赵律白却忽然失了圣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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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父子离心。谁也不知其故,也无人敢问其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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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日光不再炽烈,宛如鎏金碎片透过珠帘投进了水榭里,留下一地斑驳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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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律白目光澄澄地看向柳柒,几息后挪开视线自嘲道:“我若知道,何至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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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酒气上头微有些不适,说罢便伏在案上合了眼,双颊与耳廓皆染上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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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样,柳柒莫名涌出一股怜惜之情,遂柔声道:“殿下去软榻上歇息罢,桌案硬朗,不宜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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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律白无声摇头回绝了他的好意,柳柒无奈叹息,起身绕过屏风,从软榻上取来一块真丝薄毯披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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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书——”这时,赵律白缓缓睁开眼眸,轻扣住他的手腕,“如果陛下封我为王、赐我封地,你随我一道离开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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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柒微怔,下意识抽回手,微微笑了笑:“臣是陛下的臣,若无圣旨,臣不敢妄自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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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君臣臣君君臣臣,你眼里当真就只有君与臣吗?”赵律白一改片刻前的温儒,遽然起身将他拽进怀里,“柳砚书,你何时才能不把我当作皇子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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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近在咫尺,柳柒清晰地闻到了他身上的浓烈酒气,间或有雄黄粉的味道,令人倍感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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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甫一受到雄黄酒的刺激开始躁动不安,丹田里的内息也逐渐变得炙热,轻而缓地游窜至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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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柒许是被眼前之人的行为震住,抑或是身体的异样让他忘了反抗,直到对方揽上他的腰,他才一把推开赵律白,沉声说道:“殿下吃醉了酒,臣马上派人送殿下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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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起身之际,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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