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令人失望。”话毕便离开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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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柒沉吟良久才扶着赵律白起身:“除了春蒐一事之外,师中书究竟还参了殿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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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连陛下也将此事瞒着不肯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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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律白眸光翕动,却未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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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柒温声道,“臣是殿下的人,殿下应信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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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问了,”赵律白闭了闭眼,“有些事强求不得,我既然没命做太子,又何必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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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腿伤还未恢复,走路时仍有些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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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年岁,却被重重宫墙围困,蹉跎出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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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柒心中有怒,储君之争本就艰辛,他和赵律白也曾并肩前行,劈波斩浪,彼此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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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赵律白却瞒着他做一些为人不齿之事,甚至连师旦参奏的内容也不肯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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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归气,可一想到这位殿下自幼丧母、父亲又偏疼其他儿子,便不自觉地心软,实难责备。\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