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以来,便一直是云时卿在竭力照顾他,今日得幸被伺候,云时卿自然乐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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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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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柳柒撑着他的肩温温吞吞、不急不慢地一起一落时,方知何为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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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柒在床帐中被他娇宠惯了,从不知该如何伺候人,更不知怎样做才能让人爽利,几番扪套下来,反倒把人磨得心火难消,恨不能将他拆骨入腹来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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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时卿佯作耐心地哄道:“蛊毒凶狠,你没多少力气,还是我来伺候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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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柒抓住那双试图作乱的手,送至唇边细细亲吻:“我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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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时卿的气息愈来愈乱,双眼也渐渐变得微红,可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受着,哪怕不小心动一下,都会换来对方无声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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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难容忍时,他便从榻上坐起身,低头衔住那枚尚未绽放的梅朵儿,用齿尖细细地呷,待它足够漂亮时,遂又去亲吻另一朵。\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