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当初在庆州时,欧阳建通敌叛国的罪证可是由你拿走了。那时无论我怎么恳求,你都不愿将它交出来,今日为何落在淮南王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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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时卿道:“信是我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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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给他?”柳柒质问道,“你不是三殿下的人吗,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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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三殿下的人,”云时卿道,“从来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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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柒以为自己听错了,目瞪口呆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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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时卿道:“我和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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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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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柒猛然回想起来,当初在欧阳府时,云时卿也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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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从未细想过这句话的深意,原来……原来他说的“我和你一样”,竟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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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柒忽觉胸口窒闷不已,腹部也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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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颜欢笑,眼底却渐渐渗出了滚烫的水渍,不受控地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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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时卿试图替他擦掉泪,却被他一掌拍开了:“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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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时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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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柒苦笑,嗓音略有些沙哑:“原来你才是他的谋臣,难怪当初他请缨庆州时你会跟过去,我和师旦才是被蒙在鼓里的、任人看笑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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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时卿握住他的手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他看中的你,在乎的也是你,我不过是他扳倒师家的一枚棋子,与谋臣扯不上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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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柒用力挣脱他,再次斥道:“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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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时卿忙道:“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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