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冒烟，心想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死皮赖脸的女人。无奈自己只着亵衣，打起架来胜算也不大。想放出红丝抢她手里衣裳，又怕白白浪费了桃铃。思来想去，只得忍气吞声，牙缝里迸出一个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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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萧凰背转过身，在床前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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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暗自咬牙切齿：“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你还要来问我？”纠结了半天，淡淡道：“世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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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答未免太也敷衍，萧凰追问道：“什么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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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你也不懂，下一个。”子夜大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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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凰叹了口气：“为什么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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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哼”了一声：“这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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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萧凰皱起眉头，救人性命，不外乎忠孝节义，爱恨情仇，哪有因为命运所迫才去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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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胎里带着命债，一辈子都要救人还命。”子夜冷冷道，“救你，我会死。不救……我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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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没死。”萧凰沉着声音，“致命的伤，你一夜就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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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冷笑一声：“我救了你的命，你倒盼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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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死之身吧？”萧凰紧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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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无话可答，心想这天杀的蠢女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己死或不死，关她甚么屁事？狠声道：“你的废话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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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了。”萧凰沉吟片刻，话声忽变犀利，“为什么杀傻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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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心下烦透了。算来这女人已是第三次问起傻妞儿了，真不知她到底经历过什么，竟要对一个傻子的死因纠缠不休。然而此事关乎生母的性命，打死也不能让她知道，于是含混道：“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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