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儿，子夜真想把她按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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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咬着樱唇忍下去了。子夜是桃谷养大的小野猫，贪玩无度也就罢了，但容玉是世家闺秀，取之以礼，用之有节。徒儿在她眼里新鲜又诱人，她不舍得这么早就把她拆吃入腹，只想把最鲜的滋味留得晚一些，再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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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在两世光阴里沉浮，她想起上辈子很早时做过的幽梦。每次为徒儿缝制月水垫的布条，她总忍不住多摸一摸。她想摸摸徒儿眼底的清澈，想摸她唇角的灿烂，想摸她日渐丰熟的秘密，还想摸摸……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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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止一次做过这样的梦，但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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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子夜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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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姐姐。”她冲她弦外有音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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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怎知，师娘第一个心动的人，就一定是花不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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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凰脑子里“嗡”的一下，心弦响的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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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想起和子夜互诉衷肠那一夜，小姑娘一口咬定：“你师娘对你，一定有过什么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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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还笑她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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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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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想起年少时，师娘每次特地为她蒸的点心，熬的粥汤，缝的汗巾衣裳……想起她每次都恰赶在自己来红两天前，送来新裁的月事布。那时候年纪小，也从来不多想，师娘怎么就把日子推算的记得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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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的琐碎这么一翻腾，满满都是不可言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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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你你……你别这样看着我。”萧凰的瓜子脸烧的比金乌火还烫，“你真的……太像师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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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心里直骂她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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