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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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最后，只有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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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怪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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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该由她该还她一个不负始终的回答，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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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搂紧怀里的萧凰，问花不二：“你想听实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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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二含笑倚着窗：“你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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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沉浸在容玉的心魂里，由衷作答：“她恨过，也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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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未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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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她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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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的至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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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贤妻良母的死水中熬过平淡麻木的一生，还是在你的红衣里轰轰烈烈、飞蛾扑火般死去，她终其一生都做不出一个完美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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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又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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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只有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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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再重活一世，一百世，一千世……她永远都会做出那个同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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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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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前世一般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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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不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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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愿为你不二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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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眷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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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二释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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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里是打湿了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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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把目光转过来，她却把目光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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