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又或者,是她想让高睦凑近她。所以她在高睦嘴上亲了一口,还蹭着高睦的脖子撒娇道:“高睦,你不是答应和我做夫妻了吗?那你什么时候才能亲亲我呀。”
高睦记得,在她决定与锦衣做夫妻的那天,恰在她即将拥紧锦衣的时刻,她第一次接到了高广宗案的消息。
正是这个消息,打断了她对锦衣的回应。
敢于以女扮男装的身份出仕为官的高睦,从来不是认命的人。这一刻,她却不得不怀疑,那份恰被打断的回应,是否是命运对她的警告。警告她,不可耽误锦衣。
如果能放纵自己的私心,她真的想不管不顾地拥紧怀中的锦衣,哪怕明天越国公府就要满门抄斩,明天的烦恼,留给明天去面对。但是,比起这份自私,她更不能接受的,是锦衣的眼泪。
锦衣只是初识情爱的滋味,就能因爱而不得郁结致病,如果真的让她得到之后又失去,又该何等痛苦呢?长痛不如短痛。如果注定会失去,还不如从来不曾得到。就像她和母亲之间,如果母亲也像高松寿一样,从一开始就对她漠不关心,她当初也就不会为母亲的绝情难过了。
而且,她出尔反尔拒绝锦衣,锦衣一怒之下,也许连姐妹都不想和她做了,这样,等到她为母乞命的那天,就算真的人头落地,也无需担心锦衣难过了。这样,锦衣还能是世间最快活的姑娘,不也很好吗?
“公主可知……夫妻之间,并不只是亲脸和……亲嘴,那么简单。”高睦想清楚利弊后,终于逼自己开了口。
“我知道呀!你不是带我看过秘.戏图吗?我知道夫妻还得脱光衣服睡在一起!”舞阳公主听到高睦语音艰涩,还以为高睦不好意思,她笑嘻嘻地说道,“高睦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今天睡觉就可以不穿衣服。但是你还是得亲亲我。”语罢,舞阳公主又将脸颊凑到了高睦的嘴边。
高睦想到,自己嘴中的话说完后,也许会彻底失去舞阳公主的情谊。哪怕舞阳公主语出惊人,她也顾不上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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