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铃响后挪尔里希下定决心：就算要做点出格的事，她也不能让林莺再无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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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等林莺离开教室后便站起来，跟在了林莺身后。她心里负罪感很强，感觉自己像是在狩猎一只无辜的，甚至在流血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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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请原谅我……雨之神，我愿意接受闪电的惩罚，也愿意，今晚坠入溺水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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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尔里希如此祷念。她见林莺的步伐越来越快，于是也加快步伐。教学楼外是室外长廊，她们一前一后，身边逐渐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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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林莺猛的停住。她转身，眼神狠狠盯着挪尔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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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尔里希见过这种眼神。见到万穆言的那一晚，她脸上也是这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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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经绝望，被伤害过好几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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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尔里希本来准备了一大堆解释的话，可看到这份表情却退缩起来。她不曾接受过同性如此严厉的苛责，让人心脏好痛，她甚至感同身受，眼泪几乎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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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来找我？我记得我们已经一刀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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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林莺冷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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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尔里希半天才小声说：“林莺……我——我想知道，我们以前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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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挪尔里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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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脑子有问题。我想不起来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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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莺看来，这个女人似乎又在装可怜，惯用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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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莺抬起下巴，略有些高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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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这次还会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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