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
陈倾辞怕如今时渃太过冲动,一路将二人互送至房间内,才转身要走。
楚书溪深知这次多亏有她,从时渃怀里探出头,刚道了声谢,时渃便大步流星,入了房,“啪”的一声,便关上了房门,将陈倾辞隔绝在外。
对于陈倾辞,时渃还是诸多怨恨。
回了房,第一件事,便是身子多少一弯,将楚书溪摔上了床。
床垫的柔软性此刻还是鉴定出一二了,楚书溪身子弹了一下,见时渃阴沉的脸去倒水了,委屈的将身上时渃的外套紧了紧,她现在…
可就靠着这一件外套存活了。
时渃咕咚咕咚一杯水下去,感觉多少泄了些气,正想着如何质问一下楚书溪,为何偏偏选择在此时打那针,又不知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质问。
毕竟是为了自己。
她看着手里的杯一时陷入了沉默。
楚书溪老半天没听她动静,身体已是有些害冷,便拖了被子盖好,歪头唤了一声,“时渃?”
时渃这才回神。
竖耳一听,只觉楚书溪的身体的血液流动又快了。
时渃心想她或许需要水,便倒满了一杯,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那将自己裹成一蝉蛹的人,脸颊两侧绯红,一双桃花眼,水润光泽,看起来似在放电一般。
时渃眉头一拧,弯身抚了把她的额头,体温多少有些发烫,时渃坐到了床边,将水抵在楚书溪面前,“喏,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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