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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嗯?什么?”
汤月如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今天这个场合怎么还会出现“韶惊鹊”三个字?
陆战把刚才的问话重复了一遍:
“我是问,你认识韶惊鹊吗?她也是宁市文工团的独唱演员,应该是你的同事。”
汤月如的脸色一下变得比冬天霜打的茄子还难看:
“认识,怎么了?”
陆战心头一喜,他想的果然没错,韶惊鹊和这个女歌唱演员是一个工种,她俩肯定认识。
“我想请问一下,她今天为什么没来?”
汤月如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今天好不容易是她的主场,所有人都以她为中心,众星拱月似的把她捧着,没想到演出都结束了,“韶惊鹊”还是像个阴魂不散的怨鬼一样冒了出来。
要不是看在陆战气度不凡的面子上,她恨不得立刻转身就走,离这三个字越远越好。
“她辞职了。”
“什么?!”
这回换陆战不敢置信地反问出声,韶惊鹊辞职了?
她不是刚上了春晚,正是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为什么要辞职?
陆战这气沉丹田的一声惊呼,震得汤月如耳根子发麻。
她一边揉着耳朵,一边不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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