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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最初启动资金有限,没有足够的资金创办实业,只能小打小闹从走私香烟做起,刚才那几项生意他都动过念头,绝对是挣钱的买卖,怎么会出现巨额亏损?!
祁盛之立马就起了疑,可这些事说到底是越家的事,该不该查也不是他说了算。
他眼前的当务之急是先给越嘉良手里仅有的一点生意搭上桥,让越家的生意先运转起来,其他的事他会找机会跟越嘉良提一提。
至于越嘉良信不信,或者会采取什么举动,就和他关系不大了。
台灯下,祁盛之看得格外认真,毕竟这时候的越家再经不起一点风浪,一旦生意再出问题,恐怕以他现在的能力也帮不上忙了。
寂静的夜色中,墙上挂钟的秒针有节奏地走动着,发出极其轻微又规律的声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祁盛之终于看完了手里的资料,也从中挑选了三家比较满意的合作商,准备明天就去帮“他朋友”找他岳丈寻求合作。
他关了灯,掀起被子一角躺了进去,就像往常一样睡在床的左侧,很快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随着时间推移,清亮的月色缓缓移到窗前,斜斜地映照在屋内的大床上。
只见大床右侧的被子动了两下,一条洁白无瑕的手臂从被子里滑了出来,随意地往旁边一搭,露出了被子底下一张素净如玉的睡颜,嘴角还带着隐隐的笑意,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
韶惊鹊做噩梦了。
梦里她又回到了撷芳园,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站在了前后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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