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悄悄去瞧,他还是不急不慢地走着。
半点哄她的意思都没有。
禾生垂下脑袋,不往前走了。待等他到了跟前,一双锦靴停在视线范围内,她抬起脑袋,对面人正看着她。
“怎么不走了,卫家人等着呢。”
说出的话清清淡淡,没有丝毫起伏。这样的声音入耳,听得禾生浑身松垮垮的,连带着眼眶都泛酸。
想开口问他,又不知问什么。他又没对她做什么,不过就是不让她出府过夜,见她气着了,也不上前哄。是啊,他凭什么哄她,不准就是不准,有什么好委屈的。
心里头万千思绪,翻腾倒海地搅着,眼泪冲着往外冒,暗骂自己一句矫情,却怎么也止不住泪花。
怎么哭了?沈灏有些急,伸手抚她背,一下下温柔拍着,刚才端着的淡漠冷情,消失得一丁点都不剩,松了语气,轻柔平和:“不哭了。”
禾生张着泪眼,一下下地抽泣,横竖停不下来。
沈灏一颗心都被她哭软了,哄小孩一般,将她抱在怀里,一点点耐心擦拭眼泪,生怕力道稍重,将她弄疼。
禾生咬唇噙着声,脑袋瓜子往他胸前一搁,他越哄,越觉得自己没用。
习惯了被他捧在手心,以为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却忘了,他也有不哄她的时候。
越想越慌张,这样芝麻大的事,也拿来哭一场,他待她好时,她尚能这样肆意,往后他不待她好了,她能哭给谁看?
这样一想,慢慢地使自己心绪平稳,窝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熏香,轻淡沉雅,好闻极了。
贴着他衣襟处抬起头,问:“这是什么香,我也要熏。”
见她不哭了,沈灏放下心,松口气,下巴蹭着她的额头,道:“干支香,不适合女子熏,带了木味,不活泼。”
禾生暗暗记下香的名称,从他身上褪下来,两人继续往前走。
忽地沈灏牵她手,轻描淡写道:“晚上留下便是,我陪你一起。”
禾生惊讶,试探着问一遍:“真的?”
沈灏点点头。轻拽她的手,慢慢揉捏关节,“只一点,以后好好说话,不许再哭。”
禾生埋头应下。
园子里翠绿映着粉红,黄鹂鸟在枝头唱着小曲。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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