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妈的。”骂过之后，我的心中全无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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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骂人啊？”她板起面孔，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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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我努力控制情绪，尽力不对她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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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理会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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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那个女孩儿没死，她也不一定就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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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直就是一个冷血的恶魔。我怎么会坐在她的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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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我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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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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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妈的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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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坏情绪全部释放出来，它们一股脑地钻进我的右胳膊，最后聚集在我的右手中。我的右手拿起车门储物格里的矿泉水，用尽全力砸向章白羽面前的风挡玻璃。矿泉水撞到风挡玻璃弹回来，飞向她的脸，她一偏头，躲开了。汽车随之晃了一下。矿泉水瓶砸到她的肩膀掉到车座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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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怒气并不是只针对她，而是针对这几天里遇见的所有人和所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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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之后，我冷静下来。无论她再说什么我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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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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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气氛很尴尬。我希望她能主动停车，但是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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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沉默了一分钟，她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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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你希望那个男生怎么做呢？也自杀吗？”这一次，她的语气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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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话，她也没再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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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在店门前停稳之后，我才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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